很多篮球赛的经典瞬间总是让人过后回味，但那年的那场系列赛，人们讨论起来总像是隔着一层迷雾，让人搞不懂为啥会有后来那些完全离谱的评价。

首轮那个差点翻船的夜晚

记得那是差不多好多年前的一轮春季赛季后赛，具体地点好像是某座东部城市的球馆里——灯光亮得晃眼，球迷喊得震天价响——那个刚从大学出来没两年，名字念着还拗口的奥拉迪波。那时候他瘦得像根豆芽菜似的，可是冲起来就跟装了弹簧似的！某一场比赛最后几分钟，他连着三分球咔咔往里砸，差点没把当时那支看起来挺厉害的队伍拍子给掀了……真的，当时坐在电视机前面手心全是汗，我还跟我那邻居老张嘀咕，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愣头青

最后好像是靠着对手一个失误，或者谁家球星眼睛一闭扔了个球——具体咋回事我现在脑子也糊里糊涂的——总之就是勉强把那场球啃下来了。后来翻看技术统计，某核心球员整场出手次数比得分还多，篮板球还没对面一个小个子后卫抢得多，但就因为最后那个不知道算不算运气的球，大家好像就忘了前面那心惊肉跳的四十多分钟似的。

那些悬在嗓子眼的绝杀球

过了第一轮之后，后面几轮比赛就跟电视剧写好的剧本似的，一场比一场打得玄乎。客场打某支队伍第三场，最后五秒球还在人家手里，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球就断下来了，一个长传，对面篮筐跟前三个人杵着跟桩子似的——结果居然让人钻过去用指尖蹭了进去。裁判看录像看了得有一分多钟，好不容易举旗说有效……我家茶几上的玻璃杯差点被我拍地上！

还有打到东部决赛那时候，和某支以前总拿冠军的队伍打抢七。第四节快结束的时候，双方比分咬得铁紧，某球星拿球在三分线外逛荡了十几秒，防守的人伸直胳膊也没瞧见他有啥动作——然后突然往前一窜，噌地就过去了！篮筐好像都被他扣得嗡嗡响！全场人都站起来嗷嗷叫，但我摸着下巴琢磨半天，刚刚防守那人是不是鞋带松了没撵上

防守端跟着空气跑的夜晚

其实现在回头想想，那年很多关键比赛里，防守端简直跟纸糊似的。某场打某支欧洲球员特多的队伍，对方那个白头发小后卫，上半场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，在三分线外挪着小碎步就把球扔进去——一场投进了六个三分！可赛后新闻发布会，大家都盯着某球星那几个花里胡哨的运球，没人问为啥防守端跟漏勺似的让人家随便穿！

还有某场比赛打到末节，对手连续四次快攻反击，其中三次都是同一个人从右边底线溜进来扣篮——那个地方按理说不应该每次都空无一人！后来看回放才发现，某核心球员要么站在原地叉着腰瞅，要么就顺着自己想象的路线乱跑，队友在那边喊破喉咙他也听不见……那时候我就跟老张说，这防守要是搁咱们小区联赛，早被教练拿战术板凿脑袋了！

命中率跌破底线的华丽

关键比赛的命中率简直惨不忍睹，我侄女小学数学考试都比这算得准！记得有一场决定性的比赛，某球星全场二十几投才中了那么聊聊七八个球，好好的罚球扔出去能飞出篮筐老远——解说员还在一旁喊“这就是巨星的气势！”气势？我瞅着就像胡同口那个总把气球往树上挂的傻子！替补席上坐着手感火热的投手，教练按着头不让上，非要让那铁神一遍一遍打铁玩儿。

每次投丢篮之后，他还喜欢仰着脖子看天花板，或者咬着球衣领子来回踱步，样子好像挺深沉似的。电视台镜头还总给特写，配上煽情的音乐，我媳妇儿还跟着抹眼泪说“太不容易了”——不容易？我看他打完球去吃泡面都比投篮准！人家对面那个矮个子后卫，安安静静一场拿个三十几分，没人提起，都盯着那个打铁王说他是救世主似的！

被折叠的对手真实实力

现在回想那些年的对手，说实在的哪有后来吹的那么邪乎。东部半决赛打的那支队伍，主力中锋赛季报销，靠个外号叫“冰箱”的替补顶了四十多分钟——那人体重得有三百斤，跑起来身上的肉一晃一晃的，最后累得站不稳都快睡着了！就算赢了这样的队伍，赛后还让媒体吹成“力克强敌展现统治力”，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！

总决赛对手更别提了，当时队里好几个主力都崴了脚脖子，或者手指头折了裹着绷带跟猪蹄似的——某场比赛最后时刻，对方那个核心控卫捂着膝盖蹲在地上，裁判还想着吹他假摔！就这样趁人之危打赢了系列赛，结果被说成“无人能挡的霸者降临”……我隔壁老张养的京巴都看得明白，把录像慢放三遍给他看，他都知道摇摇尾巴示意这不对劲！

舆论里突然膨胀的名号

最后关头决定总冠军归属的那个球，其实说难听点就是蒙的。当时进攻时间就剩一秒，防守的人已经封到他眼前了，球衣都给他拽歪了，结果那球歪歪扭扭地砸到篮筐后沿足球直播网，“哐当邦当”弹了好几下——最后居然像长了眼睛似的掉进去了！体育馆顶棚放起了烟花，球迷尖叫声差点把 roof 都掀了，但我盯着场上那个还在原地蹦跶的身影，脑子里琢磨的全是另一个问题：如果那球稍微往左偏两厘米会怎么样？

没想到第二天所有报纸体育版头版全是这人照片，标题大得吓人——什么“灭世之举”“宇宙级战士降临”……旁边配着他举拳头怒吼的样子。可就在一个月前，输给某支鱼腩球队时，他全程隐身不带动弹的报道还盖着厚厚的灰尘！电视台还找了好几个戴眼镜的“专家”分析：这就是伟大球员的特质！啥特质？是运气好的特质？我家楼下彩票站老板运气都比这稳定！

那场系列赛就像一面哈哈镜，把原本该正经讨论的东西全都照得变了形。大家明明都是看的同一场球，赛后说出来的话却像来自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世界。你说，要是当年那个奥拉迪波最后多投进那一个球，现在大家回头看，历史评价会不会就翻转过来了？有没有人能给我讲讲这里面到底是啥门道？